季深把温孀牢牢护在身后,“你可以对我愤怒,但是请你不要牵扯到孀孀的头上,她是无辜的!再者,是江凝自己要跟着我,从头到尾,我都没让她跟过来!”
“可是要不是你,凝凝也不会跟过去!”
江父当众咆哮。
最后还是宁素拉住他,“好了,你不要叫了,我们现在最主要是看凝凝怎么样了!”
江父临走前,眼神狠狠地瞪着季深,“要是凝凝真出什么意外了,季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个人像打了一场大仗一样。
全身虚脱。
季深赶紧把温孀扶到椅子上,“孀孀,抱歉!让你受惊了!这样吧,医院我守着,你早点去休息,我弄好去看你。”
季夫人还在愤愤骂道:“这个姓江的简直有毛病,每次见面都跟暴躁狂一样的。说到底,还不是他家女儿缠着你吗,不然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又不是我们逼的!明明就是活该!真是气死我了!也不知道宁素这么温柔的性子,这些年都是怎么跟这个人在一起的,姓江的年轻的时候风评就不好,还不如薄时穆呢....”
薄时穆?
温孀忽然一震。
感觉这个名字分外耳熟。
她跟着念了一遍:“妈....薄时穆是?”
是她想的那个薄时穆吗。
当时在法国遇见的那个高大中年男人。
季夫人自知多言,但看到温孀忽然好奇的表情,她还是认真解释了,
“哎!薄时穆就是宁素之前的爱人,他们两人其实很般配,但因为一些原因就分开了,当时闹得还挺凶的!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当时他们分开,这个姓江的肯定有在从中捣鬼!”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有几分惋惜。
“而且,听说他们两个曾经还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