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使劲擦了擦,“抱歉啊深哥,又给你看笑话了。温孀姐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你不要太担心哦!”
季深嗯了一声。
他侧着脸,温孀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只觉得男人在看到江凝之后,情绪都不大对劲了。
这感觉...就好像是在怜惜江凝?
但是温孀今天过来,就是来宣誓主权的!
“那就不打扰江小姐你休息了,我和老公先走了。”温孀笑盈盈拉住了季深的手,季深也道了一声多休息,这才出去!
走出门。
就听到江父在里面的怒吼声。
“这种人就是故意来气我们凝凝的吧!”
.......
出去一段距离后。
温孀放开了季深的手,在一起也快两年了,她早清楚男人的各种表情,“你是心疼江凝?”
“我没有心疼她。”
“不,你就是心疼她。不然我当时在病房拉住你的手的时候,你的表情不会是那么抗拒。”
温孀语气淡了下来,“季深,看来你还是放不下江凝!”
“我没有放不下江凝。只是!”季深在看到温孀的脸后,又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只是什么,你说啊。说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你是什么意思。”温孀不耐烦道。
季深缓缓开了口:“只是江凝刚醒,是情绪最不稳定的时候。孀孀...你刚才其实没有必要那么针锋相对的。”
温孀笑了,“季深,你还说你不是心疼她。你这不是心疼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