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孀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她低下头，“都过去了。”

“孀孀，我知道在你心里过不去！”宁素再一次那么认真的打量着温孀，眼中满满都是疼惜，“上次是我因为凝凝的事情太冲动了，误会了你，还对你说了那些恶毒的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温孀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轻轻煽动。

平添了几分柔弱感。

她沉默。

那件事情，确实让她难过了不少时间。

宁素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这样漂亮美丽的脸颊，“我....我那时候冲动还打了你！对不起，孀孀！我真的....觉得很抱歉！还有之前，凝凝出事，我不分青红皂的让你给凝凝输血，你不肯，是人之常情，我还骂你自私....”

宁素现在想起这些，真是懊悔极了！

她没有想到， 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苦苦怀念的亲生女儿，其实早就用另一种方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而她，却这样对待她！

宁素快懊悔疯了！

温孀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说：“宁阿姨，其实...我也可以理解你。毕竟江凝才是你生养多年的亲生女儿，你为她出头，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孀孀....你也是我的，亲生女儿！”

宁素说着说着，眼泪又有了泪意，“我就说，我第一次见你怎么会觉得这么熟悉，觉得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真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是我傻，女儿都回到身边了，我还不珍惜！”

其实一开始的宁素，对温孀还是很好的。

多次帮她解围。

只是后来...江凝出事之后，两人的关系才变得越发僵硬。

如今，温孀看着宁素，已经回不到过去的心态了。

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她知道这么美丽温婉的夫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一定会很高兴。但她也是江凝的母亲，温孀高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