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不是那种话多的人,说干就干,那一地的残垣断壁,俩人都没心思去收拾。
刚来的时候,俩人是想着好好的生活,但现在白元只想练好她的剑。
其他东西可以不管,阵法乔元是一定要布置的。
一来,如果不布置阵法的,乔元没有安全感,二来,如果那个人再追来的话,也可以给他们示一下警。
由于白元刻苦的练习,乔元教给白元的那一套剑法,白元不过半个月就已经领悟了。
学会之后,白元就再也无法静下心来练习了,这些天来,她的脑海中,时不时会浮现夙夜一身是血的样子。
哪怕有的时候,她没日没夜的练习,偶尔眯一会儿,也会从噩梦中惊醒。
“乔元,我这两天老是梦到夙夜,你说他会不会已经……”
说到这里,白元已经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夙夜真的死了,她会怎么办。
“我们出发吧,我已经练习好了,我怕再晚点一点去,夙夜就真的没了。”
“好,咱们随时可以走,但是在这之前,我要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夙夜身着一袭白色带血中衣,被铁链捆缚在木桩上。
头发凌乱的垂落在脸颊两侧,一张玉颜似是从未折损,可好看的眸子布满了血丝,显然很长时间没有入睡了。
一个身着黑袍,从头到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此刻正站在夙夜的面前,嘲讽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有多好呢,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你痴念着她,她却贪生怕死,竟连一次都没来过呢。”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不如归顺了本座,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任你挑选。就连那个白元,本座也可以抓来送给你。”
“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