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叫做父亲的男人总是穿着褪色的迷彩服,他总是跟所有周边的人讲他的战术头盔的故事。
他自豪的指着头盔上面几个明显的弹痕说这个头盔是怎么样救了他的性命,他带着它经历了那些辉煌的战役……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在乎他那顶该死的头盔,明明有个女人一直在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带着一个孩子生存,一直等候着他的归来。
之后就是每天至少一遍的争吵这让我的脑子快要坏掉了!
男声和女声高音的混合每天都在进行,但是这里不是交响乐队!
终于有一天,在晚餐的时间,这个男人又一次讲起了头盔的故事,忍受不了他的母亲居然打翻了桌上的红菜汤。
这彻底激怒了男人,他抄起厨房的切肉刀,像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将寒芒刺向那个对我一直以来都无比温柔的女人。
一刀,两刀,我已经记不清他捅了多少刀,她倒在了血液汇聚而成的地板上,我当时被吓得全身颤抖但是就算是发不出声音来。
那个魔鬼给自己戴上那顶头盔,举着满是血液的切肉刀,那是我记忆中他唯一一次对我说话,他说:“小子,这就是米哈伊尔家的规则,永远不要让其他人侮辱你的荣耀。”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男人,亲戚之间没有人愿意收留我,我就这样进入了福利院。
江氪抬起头,一个跟棕熊一样庞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制服他先是扫描瞳孔,然后又是用大拇指按在前面第一道铁门的电子锁上面,第一道门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打开了,第二道更加厚重的铁门需要每一分钟就是更换的十位数密码,但是这难不倒那个男人,第二道封印解开了,只要打开最后一道密不透风的合金制成的牢笼我就能见到这个小小囚笼之外的世界了……
那个被称为副典狱长的瘦小老头将胸前的十字架挂链取下插入合金大门的锁孔之中,将它打开。
对,这个瘦小老头也是折磨我的魔鬼之一,他的十字架挂链不过是囚禁我的合金大门的一把钥匙而已。
我看见了门外一群穿着复合材料制成装甲的黑色头盔士兵,他们手上拿着以能源为弹药的发射枪。
他们明明是拿着枪的人却好像无比害怕我一般将枪口死死对准了我。
那个棕熊一样庞大身躯的男人用他那戴着白手套的大手一挥,两个腰间挂着大口径左轮手枪和加粗黑色警棍的狱警把我身上锁链固定在地板上的大锁打开,然后又来了四个狱警他们合力把我抬上了一个类似医院急救床的东西上然后任由锁链压在我的身上,要知道我的身上还有坚固的束缚衣和束缚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