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巴里的金属护齿终于被取下了,我咧开大嘴大笑,是那么不可一世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被处刑的犯人,“我的母亲让我15分钟之后送你们下地狱,哈哈哈哈哈。”
副典狱长低下头,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命令道:“处刑开始!”
忽然我的脚下的两块钢板向下打开了,我双脚悬空因为地心引力掉了下去,仅仅有喉咙处的地方支撑着我125公斤的庞大身躯,因为痛苦的窒息感,我拼命抽搐着,终于过了好一会儿我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等待了大约十分钟,一个身披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地中海走了过来,他对着已经被六个精英士兵取下悬吊的麻绳搬运到这里然后平放的我用助听器听我的心跳。
他转过头对典狱长说道:“行刑时长十分二十五秒,已经确认死亡。”
典狱长旁边那个副官马上在pda(个人战术平板上面纪录着这次酷刑的结果。
当那个地中海想要去收拾他的器材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意识,从假死中复活的我吐出舌头,做起了鬼脸,这是小时候我经常逗母亲开心的方式。
那个地中海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正当那个典狱长想要命令些什么的时候,我借助已经被改造的身躯直接弹射起身,一记扫堂腿如同死神收割亡者的镰刀一样就将两个狱警分割成两段。
穿着束缚衣又如何,我是被这群人强制拉去浸泡在金属舱内注射多种药物改造成功的超级士兵,我那超越人类极限的体能又怎么会是区区束缚衣能够阻挡的?
典狱长说我是口含剧毒的猛兽,他这句话是正确的,而现在这只猛兽要开始狩猎了!
等到放在恐怖电影里都得删减的屠戮之后,我抄起典狱长的头颅通过了视网膜扫描,然后在旁边找到了他的手指,这是我离开这里必备的东西呢。
等到亚历山德拉监狱警铃大作,全副武装手持能量脉冲炮的精英士兵们赶到现场,只能看见一大推肉块,那是我送给他们的礼物。
我用鲜血在厚厚的岩堆积而成的墙壁上写着:“蠢货们,你们就是一个笑话!”
在他们封锁各个通道的时候我已经借助地下排水系统到达离亚历山德拉有3公里远的雪原上了。
谁说人类不能独自生存,谁说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我就是黑夜,我就是你梦中出现的梦魇,我就是伊万·米哈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