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弱弱的问,“要,要全脱吗?”
林亦天点头,“当然!”
阿珍差点就哭了,“可,可是阿强为什么不用?”
“因为你们受伤的地方不一样,受伤的程度也不一样,治疗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样。明白了吗?”
阿珍大概是明白了,可仍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只是哪里不对,不是医生,对医学知识一窍不通,连针灸麻醉都没听过的她又说不上来。
当林亦天用眼神示意,让她把抓在衣襟上的手放开时,她却还想再挣扎一下。
“就,就不能叫陈立堂赶紧去找麻药回来吗?”
“麻药是管制药品,那么好弄到吗?而且这三更半夜的,你让他上哪弄?等他弄回来,猫都睡了!”
阿珍无话可说了,犹豫一下,终于把手放开。
林亦天见状就有点想问她,咦,不再顽抗一下吗?就你这样的智商,我最少能骗你……不,给你治疗两次。
不过他也没有再啰嗦,伸手再次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看着他低垂下来的头,以及落到自己身上的爪子,阿珍有好几次都想一掌拍过去。
然而很无奈,人没什么不能没钱,有什么不能有病。
但凡有个头疼脑热伤筋动骨,那就要被医生折腾。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说不,前提是你不想好了。
林亦天将她上衣完全脱开之后,上下看了一通,还不忘评价,“你的肌肤真白,细腻又水嫩!”
阿珍已经闭上眼睛再次装死了,听到他这样说,忍不住就张开眼睛直瞪着他,“这是一个医生该说的话?”
林亦天愕然,“我夸你也错了?”
阿珍不知该气好还是该笑好,最终只能板着脸呼喝,“你少说废话!”
林亦天点头,“哦,那你配合一点,挺一下胸,我要把你后背的扣子解开。”
阿珍的表情一下就垮掉了,气势严重不足,“能,能不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