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安静的杂物间里，张晓潞播放了录音。

录音笔确实完整记录了朱灯华与陈国强的全部对话。

听完之后，张晓潞首先就疑惑的问孙月悦，“孙局，生物战剂是什么玩意儿？”

孙月悦也不懂，只能看向林亦天。

林亦天原本也不懂，可搜了一下知识库就懂了。

“生物战剂是军事行动中用以杀死人、牲畜和破坏农作物的致命微生物、毒素和其他生物活性物质的统称。杀伤力极强，影响范围极大，性质也极其恶劣！”

张晓潞听得冷汗直冒，“这，这不等于是生化武器？”

林亦天点头，“可以这样说，所以国际上是绝对禁用的。”

张晓潞又纳闷的问，“陈国强明明交代了这么多事情，朱副局长竟然说他什么都没交代。这是什么道理？”

孙月悦与林亦天互顾一眼，谁也没说话，但却极有默契的想，道理恐怕是朱灯华也牵涉其中。

“晓潞，这件事你得保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明白！”

“还有，陈国强的病房是有监控的，你现在去调出朱副局长和陈国强会面的那一段内容，记住要悄悄的。”

张晓潞疑惑的问，“孙局，你在怀疑什么？”

孙月悦敷衍的说，“没怀疑什么，只是想看看罢了。”

张晓潞则是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怀疑陈国强中毒的事情是朱副局长干的？这个应该不可能！”

“你怎么能断定？”

“因为朱副局长走之前，我被他叫进了病房，当时陈国强是清醒的，人也没有异样，看不到任何中毒的迹象。”

林亦天叹气，“张警官，有些事情，并不像我们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你所看到的，也未必是事实。”

张晓潞固执的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与判断！”

林亦天冷哼，“那你刚才看到我连摔了你两跤，你能想到我那其实是在给你治疗吗？你恐怕做梦也想不到吧？”

张晓潞的脸色一窘，完全接不上话。

孙月悦轻拍一下他的肩膀，“晓潞，你要多跟林医生学习，让他教教你怎么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