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叫我光腚兄?我叫牧然。”
牧然无奈开口,也没客气接过衣服穿上,脑海中血涯的催促声一直不断。
“小子你废话什么!速速杀了他,一个蝼蚁而已啊!他身上真的有大机缘!”
“你别看修为!你灵力充盈不弱于寻常练气六层,他不是你的对手!快趁他不备,出手灭杀于他!”
“我叫钟神秀!话说你哪儿的啊?也一个人去扶摇门?”钟神秀看着牧然穿上崭新青衫,颇有吃味。
真特么俊!
“就一件衣服就给你收买了?本座让你快杀了他!他身上的机缘!加上本座帮助,足够让你前路畅通!”
“他不是坏人,我没有理由杀他。”
牧然心中道。
血涯一脸气急败坏:“你是魔!杀人哪儿需要什么理由!道途残酷,杀妻断念,食子修法乃是常事!如今你杀一毫不相干之人便能得天大机缘,这机缘白给你,你不取?!”
“不取!”
牧然毫不犹豫,而血涯周身魔气爆发,震的就跟盘龙柱都在颤抖!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不适合修魔,如此妇人之仁,神魔璧怎会选择于你…”
牧然没有理会脑海中血涯暴怒中带着失望的声音,而且一脸和煦的伸出手:“我从同风城来,你呢?”
“寒城。”
看牧然脸上古怪之意更甚,钟神秀一脸憋屈:“还不是第一次出门儿,多少走偏了一点儿…”
“你是…偏了一万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