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棠光闻言苦笑,自顾自的将酒满上:“我如何不知?珊儿是想炼制化神丹。”
“师尊,毕竟是亲生父女,关系还是要缓和才是。”牧然认真的开口道。
“虽然此事错在负心人,但负心人已悔过,正如弟子所言既有往日之悔更应珍惜当下。”
“你说的负心人就是为师呗,也是。”
蓝棠光没好气的说:“我好歹是她亲生父亲,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你说,如何缓和?”
“师尊莫要焦躁,要么…此事交给弟子?”
“你有办法?”
“事需缓图,欲速不达也。”牧然摇着脑袋:“待此战过,弟子想办法。”
“你啊。”
蓝棠光无奈一笑,并不报太大希望。
不多时,牧然已经趴在桌子上…这等烈酒,蓝棠光喝的习惯,他不行。
蓝棠光笑了笑,挥手之间将牧然送进屋子,正准备转身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又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根戒尺模样的东西,重重的在牧然屁股上抽了一顿,这才带笑离去…
……
夜深,主峰并不似剑峰那般庄严,也不似符峰奢华,用钟神秀的话来说就是原生态吧。
是以虫鸣不断,牧然也是被虫鸣吵醒。
酒水太烈,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他起身抚额,暗道师尊的酒水之后少喝。
屁股倒是没什么不对劲儿的,毕竟银皮修炼完成,蓝棠光也没怎么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