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甚至可能是某个人的私心,但他这私心,于我们有利无害。”
钟神秀将茶水斟上,盯着李天秋:“我这么说,师父应该懂吧?所以我们没有抵触,如果说我们是四大界域的掌权者,配合都来不及,还抵触个啥。”
“那为何圣地不言明此事?”
李天秋疑惑。
“装逼呗。”
钟神秀摊了摊手:“我特么哪儿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我有个道士朋友,他说的倒也有点道理,他说什么破而后立。”
“破而后立?”
“对。”
钟神秀又点了根烟:“他说所谓界域之战,就是人家圣地操控的。”
“打起来,最好还得打的凶一点儿,生灵都属于天道的子民嘛,这样的话天道将会有一定程度的受损。”
“但这个程度,圣地会把控,然后受损之后再统一,这样一是四大界域不得不统一,因为已经被逼到了一定的份儿上。
二是受损之后统一,强大的气运会反弹,给天道的补益将会更多,说这就是破而后立。”
说着,钟神秀砸吧砸吧嘴:“看看人家这格局,这手段,再看看你们,哎呦,守家狂魔。”
“手段?卑劣。”
李天秋不屑。
钟神秀接着道:“统一是好事儿。”
“牧然已经带人去北域了,找找他们那些老顽固,咱们演一手。”
“怎么演?”
李天秋并非是非不分之人,听钟神秀这么说,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直坚守的,恐怕只是个笑话。
但毕竟是人精了,倒也不至于被打击的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