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神秀在外边游荡着，芥子界中牧然和姬量玄一边喝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灵界的事儿。

“牧兄，天骄战五十载，这五十年间…我等，都要出头。”

姬量玄一脸儒雅的双手端起酒杯敬了牧然一杯，他并未避讳乔林。

“起码要展现出足够人族高层重视的价值。杀戮，在所难免。”

“嗯，我知道。”牧然点头。

“但我们如今修为不足，也就只能于外围厮杀，若是遇到那些真正的天骄，怕我四人联手，也未必是其对手。”

牧然实话实说。

灵界的天骄，远不是凡间界的可比。

单单是那谢碌！还是中等族群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存在，若非自己进入那种特殊状态，也无法杀之，甚至还会栽到他手里。

那种状态牧然也曾尝试过，无法自控。

一般情况下，丹田中还是黑婴和紫婴各自占据半壁江山。

若非当时看钟神秀重伤，自己修魔魄戮天诀所带来的凶性被无限放大，他也进入不了那种状态。

听牧然这么说，姬量玄点头：“那就将外围天骄屠尽。”

“嗯？”

牧然一惊，你一个道士，哪儿来这么大的杀心？这话怕是深得血涯之心…

“我们想立足，便只能如此，道途也是如此，我不杀人，人便杀我。”

姬量玄那纯净的眸子中满是野心：“牧兄，你相信在下，在下不会骗你，若是无法于人族彻底立足，我等或将死无葬身之地。”

“钟兄何出此言？”牧然歪头。

“因为她，这种人的出现，本身便代表着灾祸，劫难，故而在下断定此方灵界定有变故，或许留给我们成长的时间不多。”

姬量玄没有开口，反而是对着牧然传音，他口中的她，是…乔林！

“你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