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摊了摊手，血涯知道的东西…其实一点儿都不多，也是，魔家以前那么牛逼，缺钱抢钱，缺魔妃抢魔妃，他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不过乔乔若真是转世身，她前世的记忆大概无法觉醒。”

牧然又开口说道，他重复血涯的话道：“她身上因果太重，这种因果锁住了她的命格，也锁住了她的前世记忆，而且据观察，这等因果…应该是被强者加诸于她身上的。”

“强者？”钟神秀挑眉，他看了牧然一眼：“牧然，哥偷偷告诉你，能影响前世今生甚至来生的手段可不是一般强者能干得出来的。”

“要有…至高神则！不是我的宿命，宿命做不到这种事情，那你猜…会不会是你的轮回？”说着，钟神秀神秘兮兮的冲牧然眨了眨眼。

“别闹，我可不是转世身，而且轮回规则我现在只是掌握了一丝线条而已。”牧然回给了钟神秀一拳，特么的，锤的生疼。

“我是说，这大千，也不一定只有你一个掌控着轮回规则啊对吧？像空间，时间，这两种规则要是叠加起来，那不也能成就轮回规则？给乔乔弄因果那个强者，会不会和你有啥关系？”

摸着光洁的下巴，钟神秀已经点了第二根烟，他带着牧然晃悠，晃悠到哪儿，那屏蔽感知的禁制薄雾便跟到哪儿。

不觉时，二人已经重新走到牧然十几年来一直呆着的山巅。

“我啊，不是转世身，又是土生土长在同风城的人，我能和那种大强者沾上什么边儿。”

牧然也点了一根烟，两个身形修长却不消瘦，一个俊美一个俊朗的年轻修士并肩立在山巅，有微凉夜风轻轻吹动他们的长发以及青衫。

略带血色的天穹子下，竟然有那么几分出尘的味道。

“现在你我天境，扔不足以自保，归返人族之后，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