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子中，牧然抽了两根烟都没想明白。

开府，他开什么府？一无资历二无威望三修为不足，他哪儿来的资格现在组建势力？

“小子。”

而神魔空间中的血涯翘着二郎腿，一对血瞳之中满是思量。

“此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收你为徒的打算，以至于他根本不曾教导于你，更不曾传承于你，那…他庇护你，将你收入门下，又作何打算？”

血涯这么问，牧然也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老师觉得，钟兄等以我为主。”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你身上一定有他所图。”

血涯起身，修长的手指划过盘龙柱，然后猛然就是几脚…

“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合作，他赌的，是你的气运，前程，而且，此人一定有办法让你为族群而战。”

“若我不想战，他也无法。”

牧然摊了摊手。

“小子，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得已。”

血涯说完这一句之后，便再无动静。

牧然也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他能想到的无非也就是息壤，万智之主以息壤令他做事。

但真的只是如此？

还有目前族群巅峰态势，应劫？甚至需要用整个灵界百族中的族群巅峰大能去用命填！还是未成之劫。

一场劫，到底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第一次，牧然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

而且钟神秀等还未曾出关，至于说开府…牧然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