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棋盘上尽是黑子,白子全部死绝不说,并且没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落下的。
“你可认输?”牧然笑看白衣棋士。
这要是一个活生生的修士,还真不好说,但一个死物而已,牧然直接就拿捏了。
“认输,再来。”白衣棋士说着就要收拾棋盘,然后…然后牧然直接就把桌子掀了。
“手下败将,也配和本座对弈。”
白衣棋士:“????”
“你走不得!你无棋手之风骨!”他怒吼着看着牧然,他就是棋,棋就是他!
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棋子。
棋子只在局中,棋手,却在局外。
“我走不得?”
牧然目中划过一抹暴虐,他直接把烟头儿往翻掉的棋盘上一按。
“手下败将,你也配和本座如此言语,谁给你的胆子?!”
“啪啪啪!”
“砰砰砰!”
“咔嚓咔嚓咔嚓!”
三下五除二,牧然直接就给那个白衣棋士拆了!果不其然,竹子而成的傀儡。
没有修为,没有力气,只会下棋。
随便一个凡俗中的成年人都能打死他!更别说牧然再怎么说也算是比较精壮…
然后…竹林,溪水,风声,鸟鸣,一切都开始变得不真实。
此间,就如同平静的水面被一石击破一般,随着涟漪泛起,牧然的本体张开双目。
他手中,木牌上,出现了第二道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