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为何会觉得我等便是有缘人？”牧然看着老道：“此间可是有四尊帝境。”

“有缘人不看修为。”

老道摇头，他看着牧然和钟神秀：“两个创世序列，又非同源而出，却能相安无事，着实是前无古人。”

说着，他又看着姬量玄，道：“混沌战体出现在了我道门之中，倒是令人欣喜。”

“加上天生战骨和无瑕佛心，你们这些人能凑到一起，当是天数。”

牧然几人的神色更加凝重，这老道那纯净的老目，似能看穿一切，这种没有秘密的感觉，是真的离谱！

他口中的无瑕佛心，无畏和尚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更别说牧然他们了。

接着，老道将目光放在乔林身上，他那纯净的眸子略有震颤，什么都没说，却是起身，对着乔林行了一个庄严的道家礼。

乔林倒是无所谓。

但牧然，钟神秀，姬量玄三人对视之下，皆是看得见彼此眼中的惊恐！

这老家伙…或者说造出这老家伙的那个强者，极为可能认识转世之前的乔林，甚至极为熟悉。

“前辈，究竟要做什么。”

牧然神色中不复温润，反而是一片淡漠。

“除去这位贫道教无可教的姑娘，你等五人，要跟随贫道二十年。”

老道话音虽是轻柔，却充满不可质疑。

“理由。”

钟神秀笑的阴冷，但这阴冷背后却没有分毫底气。

“泯灭此处诅咒，以及完成贫道存在的意义，这两件事可以一同了结，也皆在你等身上。”

“这个理由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