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血涯高大的身子靠在石椅上，魔瞳之中有唏嘘，也有睥睨。

“本帝岂能一直处于区区仙界之中。”

“曾经…我是最为强大的仙帝，也为破入真灵境，踏足真灵界而执着。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被那孽徒算计。”

“如今，就算你不说，本帝也是会去闯一闯的。”

牧然给血涯倒了一杯酒，其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

“前辈这么说我便放心了，毕竟踏入道途以来，前辈其实从未离开我半步。”

“呵，已经是大帝了，还做孩子模样。”

血涯无奈的看了牧然一眼，不过其心中却甚是高兴，没有来由的高兴。

“晚辈在前辈面前，不就是孩子吗。”

“本来晚辈还担心前辈你岁数大了，没有再闯荡之心呢，如今看来前辈宝刀未老。”

血涯：“………”

小孩儿真特么会说话。

“你想要的，就拼尽全力去追求。”

血涯举杯，似对着牧然，似对着天地，也似对着曾经的自己。

“你已经是大帝，之后…我能帮你的，也越来越少。不过你只消记得，不论如何，本帝，一直在你身后。”

“晚辈也一直在前辈身后。”

牧然同样举杯。

这一夜，二人皆醉。

一顿酒喝完，血涯便是钻进了芥子之中不再现身，他同魔躯的融合还并没有那么完美。

而牧然也是钻进芥子之中修炼，直接就差点儿给钟神秀等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