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确实感觉好一些,只是如今后宫之中魔妃的质量,倒是不如上一批。”
“听说你又去别的仙界抢人了?”
“何谓之抢?!是那些女修被我的风采所折服!自愿的!”血涯恶狠狠的剐了牧然一眼。
接着,二人吹着微凉的风,久久不语。
“小子。”
忽然,血涯开口。
冷冽却又明媚的月光映照着他那刀削一般的侧脸,其并无表情,却又充满深邃。
“本座依稀还记得曾经在苍鸿大陆,你杀一个邪修都心有不忍的样子。
不过好在经历过几次生死,你也算是挺了过来。”
“是啊。”牧然也感慨着。
“晚辈也曾执念于风莫沉所铸的血仇,迷惘于身在所谓道途之中的意义,如今再看这些过眼云烟,不过尔尔。”
“是啊,不过尔尔。”血涯重新点了一根烟,他看着牧然:“只是不足二百年,你之战力,已不在本座之下。”
他和牧然在一起时,很少自称本帝。
“但晚辈依旧当前辈,还是前辈呀。”牧然笑的温润,他看到,血涯的眸子中没有什么落寞,有的只是欣慰。
“是啊,不容易,怎么说也比骨渊那个白眼狼好一些。”
血涯也笑:“只是,如今,本帝也没什么能帮得上你的了。”
“只要前辈在就好。”
“钟兄不是说过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虽然前辈你脑袋里头的知识量,恐怕现在还不如姬兄。”
牧然瞥了血涯一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他算是完全了解了血涯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