蓐收大帝等人拱手告退。
北帝,是在给他们亮肌肉,他们看得出来。
牧非等人倒是和北境,以及古魔界的强者们都留在了此地。
唯有屋前空地,血涯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前辈。”
牧然上前,帮他将手中血迹擦拭干净:“心疼吧。”
“笑话,魔,怎会有心。”
血涯摆手,面色如常。
灭杀他人,对于血涯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何况还是清理门户?
他此时,依旧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邪妄,霸道,张扬。
只是那夜,血涯寻到了一处山巅。
帝域之中的星光稀疏了下来。
他看着夜空,自己一个魔,独坐在山巅,喝了不知多少烈酒。
姬量玄等人被打发去修炼。
而远处,只有钟神秀和牧然并肩而立,看着那山巅上,独酌的高大身影。
“前辈应该得老难受了,那骨渊虽然不是个啥好玩意儿,但真他妈的是个爷们儿。”
钟神秀咂舌。
“是啊。”
牧然想着白日间骨渊的陨落。
“其实…他是真的将前辈当成了父亲,前辈也视他为己出,或许…只是时间不太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