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就在这时，洪钟之声传来，更有铮铮琴音不息，始木那恐怖的生机直接渡入牧然和钟神秀体内，让他们同样得到了极大的加持。

只是…始木的叶子，已经开始脱落。

“杀。”

牧然口中再次吐出一字，只不过…这次，没有方才的疯狂和残忍，有的只是一片漠然和凉薄。

也是这一刻，牧然，和眼前的大道之灵，居然出奇的相似！一样的冷漠，一样的高高在上！只不过…牧然，终究是有那么一丝，从始自终，从不曾丢弃的人情味儿。

可大道之灵，没有。

那圣灵剑，也终究是在捅如大道之灵屁股的前一瞬彻底破碎，钟神秀…也只能以身为剑，和牧然一起去搏杀这个，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战胜的大道之灵。

“你们的一切！我都知道！这大千的一切，为我所控！”

大道之灵依旧怒吼，他心底的所有东西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出来！

善恶两边，当恶压制了善，分离了善，又融合了另一种恶，便成了极致。

他那混沌长河之中，所有的身影在这一刻轰然破碎，化为无尽的力量涌入大道之灵体内。

他目中似乎划过能分开世界的闪电！他抬手，屈指。

“生机骤灭！”

“寂灭！”

“祭命！”

“一剑…开天门！”

一瞬，四式！在大道之灵的一指之下，轰然爆发！有过往先贤之大神通，更有牧然和钟神秀的大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