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尘扫了一眼诊断报告，问道：“能治好吗？”

“身体上的伤很简单，但是精神上的伤很难，我们的建议是先进行心理疏导，稳定患者的状态，然后再让梦境行者入梦，帮助她回忆起自己的过去。”

医生说，“上头说你在查桉子，让患者尽快恢复记忆的话应该能对桉件进展提供帮助，但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精神领域的创伤很难治愈。”

“好，我知道了。”

“还有……”那个医生轻咳一声，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从衣服里掏出纸和笔，小声道，“我女儿是你的粉丝，你能帮我签个名吗？再拍个照就更好了。”

“……”

周尘挠了挠头，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有知名度，大方地给了签名跟合影，然后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拨通了“白鸟”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前辈，我查到东西了。”

“我已经知道了。”白鸟是生命教会的殿母，消息很灵通，估计早就知道了事情。

“我在安魂墓园里杀了不少亡魂，还带出来一个小姑娘，您看她会不会跟凶手的计划有关？”周尘问。

“白鸟”沉默几秒，最后像是妥协一样无奈叹息：“她应该是仪式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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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周尘挑起眉头，“什么仪式？”

“在告诉你之前，我要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继续查下去吗？这件事情背后的水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深，你很有可能在调查过程中遭遇死亡威胁。”白鸟语气严肃的说。

“我已经遇到了，甚至是凶手亲自来杀我。”

周尘转动着手指上的羁绊之戒，轻笑，“既然查了，那就查到底，不然岂不是辜负了道恩神父的信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