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灯徒儿,你这弘远师弟葫芦里又买的什么药!”
琨瑜真人眉头微皱,对于杨弘远这一番操作实在是看不明白。
“师父,此次弘远师弟卖的药可能没有藏在葫芦里,就是明明白白的。”
倚灯真人也是想不明白,是不是真的想复杂了。
实在是被杨弘远的深谋远虑搞怕了,总觉得其必有深意。
至于是不是明面上为了打消撼天宗忌惮之意,那就只有杨弘远自己明白了。
“掌门师伯,我大哥。。额。。。
弘远师兄言说其心迹应是剖明,撼天宗诸位真人应是都明了,此后就“暂时”不来了。”
“另外,咳咳,弟子媳妇以及小女申请回家探亲,不知可否!”
琨瑜真人却是有点明白刚才倚灯所言,也是微微苦笑。
这若是不准,怕是这便宜弟子弘远又要继续来撼天宗剖明心迹了。
想来在杨家七代诞生之前,裴家与诸葛家已是与杨家提前通过气。
杨家或者说杨弘远担心杨家再得两县之地引起撼天宗的忌惮,提前一步把裘霖怡、杨盛琪这对婆媳送到撼天宗待产。
而此后因为这两对母子的原因,在杨家再得裴瑶、葛琅两县之地的时候,确实是起到了作用。
此后杨弘远借贺礼之名,又送上两县一成赋税,还请青树担任晨瑜县令,如此撼天宗自然无话可说。
再有杨弘远这明目张胆的表明心迹,再把裘霖怡这两对母子接回西山,自然是顺利成章。
若是琨瑜真人不允,那自是撼天宗诸位真人还未明白杨家的心迹,杨弘远自然要再来叨扰。
“唉,也真难为弘远师弟百般筹谋,也算煞费苦心了,如此看杨家以及弘远师弟却是没有异心。”
倚灯真人的传音在琨瑜真人耳边响起,琨瑜真人也是神色复杂。
“弘轩师侄,你起来吧,裘师侄与盛琪侄孙离家日久,返家探亲乃是应有之意。”
“唉,弘轩师侄,你回去告诉弘远徒儿,杨家的心迹我撼天已明。
只要杨家不负我撼天宗,我撼天宗定不会负杨家。”
琨瑜真人微微一顿,随即斩钉截铁的声音响彻宗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