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一座低矮破旧的老屋危危地立在树底下,炊烟从老屋后袅袅升腾,宛如一条扯不断的舞动的白绫,缓缓攀上一棵高树的梢头,将它无声的包裹。
少年缓慢的走进老屋,放眼望去,老屋很小,却空荡荡的。
一张洗的发白的毛毯上放着一个破枕头和一两本脱了页的书,毛毯旁边还放着一张已好几个洞的木桌,上面放着一口破碎了个缺口的碗,还有两个沾满残渣的盘子和一双又短又细的筷子,木桌右边还是一只木头都腐烂了的柜子。
可以看的出来少年很穷,身上的那布衣也是洗了又洗,还有点儿小,应该是没有钱买衣服。
少年将木桶往桌子桌子一放,又去外面背着一个破旧的木筐,“时间还早,可以出去捡两捆柴火。”
少年自言自语道,背上那木框就往外走去,少年连门都没有关,因为他知道不会有人来的。
而那只在木桶里的即将被吃掉的鲤鱼,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还是死死的瞪着前方,时不时冒出的气泡,诉说着这条鲤鱼还没有活着。
夕阳西下,傍晚的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
此时那在木桶里的小鲤鱼也悠悠的转型,刚想伸出手揉一揉睡意朦胧的眼眸,却发现手似乎够不到眼睛。
仔细一看,却发现她那双修长且白皙的小手消失不见了,只有那小小的鱼鳍在水里摇摆。
“艹!!!”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