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她们两人的眼神对视,仿佛是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上,结果一个推来一个推去,谁也不说话。
三位老人不着痕迹地笑了,他们相信这对母女不是没有把握的,也相信他们能很好的解决这一件事情。
燕昕航没有说话了,他想到了四年前,刚刚收到那一叠照片的时候,他便去直接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把自己喝得乱醉如麻。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是没有什么痕迹,可床单上却有红梅,只是监控却刚好在那个时候坏掉。
他记得他让自己的好兄弟朱桄铭帮忙调查,可是他却说,没有人进去,说不定那是红酒渍,因此他也没有继续调查了。
燕昕航眉头紧紧蹙起,如果那一晚的人是她,一个小小的秘书,他的好兄弟朱桄铭又怎么会调查不到。
这个苏秘书背后到底有什么人,到底是谁在帮他,还有这一个叫启启的男孩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为什么他没有像看到夕儿那一种油然而生的父爱呢?他就像是看一块石头,一个路边的野草一样。
“凭你说的一面之词,如何能证明这个小弟弟就是我爹地的孩子。”
无奈斗不过荼粟,荼夕儿只好勤奋一下,来帮下自家爹地,她让燕昕航抱着她,居高临下地对着那母子二人说道。
快穿之信我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