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凉毅总觉得刚刚被占便宜了，腰间还感觉有人捏过的痕迹。

只是，凉毅并没有觉得讨厌就是了。

“要做龙凤汤还缺少了几只鸡，我去抓，你要跟我去还是自己逛呢？”

荼粟将装着蛇毒的瓶子往自己袖中一塞，又随意撕下了凉毅身上的布当擦手的手帕，才一脸谄媚地问道。

看着荼粟那脸上的笑容，还有瞄着自己衣袖上少掉的一截，凉毅只觉得满脑子黑线，想问：“神仙是不是都很穷！！”

若是荼粟知道的话，肯定会点头称是；若是其他的神仙回答，哪怕是玉皇大帝，也肯定会回答荼粟是天庭最富有的了。

毕竟这一次下凡，荼粟在短短一天之内，就不知道赚了多少了。

然而，嘴角虽然蠕动了几下，可最终凉毅并没有问出那句话，只是凌厉地道：“你目前还是奸细，不能远离我，否则我会将你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