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角度的问题，顾振昕却没有看到荼粟那一闪而逝的忧伤。

荼粟真正想要的，一直都不是这个关心的话，这些话，或者是类似的话，她已经听了无数次。

从还没有和凉昕相爱的时候，荼粟就开始听了，都听腻了。

那个人只知道关系她，却不知道关心自己，难道不知道他离开了人世间，她的心却也跟着离开了吗？

不过，顾振昕刚刚开口说话，荼粟边失去了忧伤，整个人仿佛都要飞起来了。

“有，我想问你是谁？你的身份。”

顾振昕终于问出了这些年他一直想要开口却没有开口的问题了。

他觉得就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开口问荼粟的身份，要不然他又何必一直防备荼粟。

那样也就不会造成前些日子发那一场让她心碎如麻的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