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于师姐自虐般的自杀，冥韵东的表情是复杂的。

千年的时间找不到师傅，为何师姐迟迟不肯放弃了。

这千年的时间，不是没有找到和师傅长相九分相似的，甚至是一模一样的都有。

但是姜荼粟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个人不是季幽昕了。

那时候冥韵东还觉得是自己的师傅，但是姜荼粟却直接指出来了。

后来冥韵东曾经问过，而荼粟却给了最为简单的两个字的回答，“感觉。”

冥韵东看着自己的师姐，她真的真的太痴情了，连替代自己师傅的替代品都不愿意。

或许有了替代品，或许师姐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吧！

也不知道师傅知道了，会不会心疼这样的师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