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荼粟,失去了记忆,力量被强行压制的她,也找不到。
扎错了,荼粟就重新拔起来,重新扎下去。
直到许久,荼粟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那醉意才消下去。
只是,恐怕是疼痛才让醉意清醒的,而不是荼粟的医术。
荼粟看着满地的脏乱,想着蓝昕酒,也打起精神起来收拾。
看着快到了十二点了,可,蓝昕酒还是没有回来,荼粟抿唇,回到了房间。
至于,荼粟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还有被划伤的脚,荼粟完完全全都没有打算去管。
她总觉得蓝昕酒在躲她,或许,不是觉得,而是事实。
之前荼粟就已经打过电话去问了研究院院长詹振炎,他说最近没有给蓝昕酒安排太多沉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