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因果吧，但是也是因为她和鬼魇一族祖先的因果，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哪怕有福的是晨曦，但是，夕儿找了她好久好久了。

可，找到的灵魂碎片，寥寥无几，这让夕儿都有点儿失望，甚至快要绝望了。

不过，她给荼夕儿和顾凉安吃糖果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说鬼智的事情，甚至和鬼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顾凉安首先开口，倒是很客观的，也难怪十年前封印住自己记忆的荼粟，会称呼顾凉安大叔太直男了。

“还可以，就像是茶叶一样，先微微有些苦涩，后面才慢慢品尝到了清香。”

“倒是像极了一些人的人生。”

想想这直男语录，荼粟就没有听后面的评价，就听到了那三个字“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