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内心有点儿不知和困惑,难不成,李尘昕就因为小时候那一丁点的恩情吗?!
可是,荼粟不需要保护,任何人的保护都不要,她宁愿将保护换成残忍的真相,这样荼粟或许会好受一点了。
只不过,李尘昕虽然看着在保护自己,但是却处处阻拦自己知道事情的所有。
她目前知道的一切,恐怕只是李尘昕愿意告诉她的。
荼粟真的有些生气,这些年,她的布局大多都在民间和军队以及边关,很少注意到其他事情。
荼粟鼓着脸颊,李尘昕忍不住戳了戳,可是脸上却有着惊讶的表情。
“怎么呢?好奇了,觉得我会解蛊之术很奇怪,还是很惊喜。”
李尘昕看着荼粟,笑着说道,“很惊喜,因为丞相就是死于蛊毒的,你会的话其实挺好的,至少这样有利于找到真凶,好帮你自己洗脱嫌疑。”
李尘昕这样说,自然是为了荼粟着想,也没有任何要怀疑荼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