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发生的所有事，只不过是一场幻影。

只有地面那塌陷的大坑，扩散到整个街区的裂痕，讲述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千面神祗站在那个深坑当中，从外表上来看，毫发无伤！

信远飘在空中，看着这个状态，虽然早有准备，但内心也是跌到了谷底。

死死的看着他那满是狰狞人脸的身影，这第一下试手，他就领会到了神祗的力量。

恶，凶，狂，灾，灭！这是神祗的五个等级。

这还只是狂级，并且还不确定是不是真身，就已经有了如此力量。

那更之上的灾和灭，得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灭”级神祗降世的话，是不是真的就是人类的末日了...

容不得信远想太多，这一击之后，神抬头了。

原本的祂根本就没有理会眼前这些虫子，或许在祂的眼中，祂并不想毁灭什么，因为祂都不在乎。

虽然你知道祂会毁灭你，但其实祂主观上并没有那个打算。

就好像你儿时上学的时候，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但你其实并不打算踩死它，你仅仅只是去上学的路上。

神祗与人类的关系，也是如此。

但这次，祂抬头了，他收起了自己的傲慢，看向了那只“蚂蚁”。

身上的无数张面孔齐齐抬头，成千上万个憎恨的眼睛，看向了信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瞬间，信远感觉自己在和无数人的对视，整个人僵直在了半空当中。

无数人痛苦的记忆形成了一个电影剪辑，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播放着，瞬间冲垮了他的精神防线。

下一秒，七窍开始渗出血迹，在没有任何能量冲击的情况下，瞬间重伤！

“不对！”牛靖宇牙关紧咬，手中那狰狞的鬼头杖挥舞，带起一阵强烈的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