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开始以这个话题为基点,滔滔不绝地引申出了一系列的话题,给先知进行了一场灵魂上的洗礼。
门外的黑袍人和兵魁此时已经有点绷不住了,感觉自己的耳朵现在已经脏了。
坏了,带来的这个也是一个变态啊...
黑袍人的拳头在袍子里面攥得死死的,半晌之后,冰冷的对着兵魁说道:
“要不然还是把他杀了吧。”
“或者...他俩都杀了?”
兵魁:......
作为领主,他无言以对,但作为一个人类,他有点想离开这里。
信远和先知有来有回的聊的开心,先知大受震撼,眼神迷离的喃喃道:
“确实啊...以前怎么没人和我探讨过这些问题?”
废话!谁他妈没事干讨论这种问题!
“不知道,可能他们都不太正常。”信远道。
先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嗯...你是个哲学家!”
随后,房间一阵的颤抖,缩在墙壁中深处的手臂一阵的颤抖,用力的向外面伸着,竟是连带着白骨与干硬的皮肉,伸出了三米多远!
一直伸到了信远的面前,示意他握手。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表示了友好,当然,信远这次强行压下了自己复制异能的冲动。
千万不能复制,千万得忍住了!自己可不想变成这个鬼样子。
“看来,你也是个正常人,这世界像我们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先知感动的说道。
“嗯,好兄弟。”信远道。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