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不完全是以前的那个通天战神，而是拥有破碎记忆的，齐天大圣。

“你好像...早就知道我的来历？”

在他此时看起来沧桑的脸上，多出了很多的疑惑，想到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信远不过第五境，那时候他对自己说的话，现在很多都记得。

“对，我和超能者之父来自一个地方，那是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你...可能也算是来自于那里吧。”

通天焦黄的毛发拧在一起，听着信远的话，思考着那个遥远的时代。

从他浑浊的眼睛中，信远仿佛看到了天庭，看到了那个大道争锋的时代，看到了那千年不过一眨眼间的恐怖洪荒。

但那不是真的，那是齐天大圣被虚构出来后，留存的记忆，他现在是战神，是异世界的守护者。

信远理解他，对方的孤独和迷茫，可能还要在自己之上。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很强，比现在更强，强的多。”通天喃喃着，在追忆着什么。

“我还觉得，之前的那几个，也应该很强，比他们表现出来的强。”

“我们不像是在战斗，更像是...一种融合。”

信远从对方迷茫的声音中，敏锐的捕捉了关键的信息。

他一瞬间兴奋了几分，自己一直以来默认的猜想，在这个时候，好像可以得到了一定的验证。

“你确实以前比现在更强，但是...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力量按理说和正常的升级是不一样的，你...还能更强吗？”

“嗯？”通天愣了一下，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好像，不能。”

随着之前战斗的结束，此时他身上也开始出现了那种黑色的裂纹，那是世界的限制。

“我知道，这种东西在限制你的力量，不让你用出入圣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