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休息两天出门后,看到军堡里那些所谓的士兵,魏广德果断的绝了这个心思。
想着造反那会,看到的就是家里那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出门看到的是那些饭都吃不饱的士卒,算了,操那份心干嘛?
想要造反,先就要有钱养兵,想想就感觉让人头疼。
还有兵器库里那些家伙事,魏广德也缠着大哥开门看过,都是些长枪,还有十来把刀,几面盾牌,唯一能让他看上眼动下手的也就是两门碗口铳,据说本来应该放在哨船上的,因为嫌影响捕鱼才搬回库房。
至于十来根火铳,还是算了,魏广德感觉那就是一根半木半金属的棍子,铁棍一尺多长,是放火药和子弹的,不过装填麻烦。
魏广德初来乍到,自然有点感兴趣,拿了点火药就在大哥的指导下试了一枪。
火药倒入药壶盖,那就是一次的发射量,然后倒入枪管中用捅条压实,放入铅弹后再压实,之后就是牵引线。
使用的时候,一手持木棍,用枪口瞄准目标,另一只手还要用火折子点燃引线发射出去。
说了这么多,魏广德也对明朝明军的火器有了深刻的理解,确实没太大适用价值。
至于碗口铳,那还是算了,那玩意动静有点大,他大哥可不敢让他放一炮。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队伍在哭哭啼啼的人群簇拥下重新整队,这次很快就出发了,魏勐作为百户官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走出堡门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回头。
伴着夕阳的余晖,目送着士卒远去,站在堡门楼上直到看不见了,魏广德和魏文才扶着他娘回家。
一晚上,家里的人都没有过好,吃饭也没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