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其他几位互保同窗的信息,先生也会拜托他在县学里的好友一并处理了。
对于先生说的好友,魏广德只知道叫高翔,是县学的禀膳生,也只有禀膳生才可以为童子作保。
孙夫子在县学只是增广生,还不能直接为童子作保,必须是禀膳生才可以。
以前,孙夫子还比较看重这个身份,可是到了现在,科举都已经看开了,自然也就不再在乎这个名头了。
“只有两天了啊。”
魏老爹只注意到时间这个重点,要是这两天不能去县衙把名报了,儿子就不能参加这次的县试,这才是最重要的。
“孙先生还有说什么吗?”
魏老爹继续问道。
“没有,只是让我去县衙礼房把名报了,互保的同窗我都知道,直接填名就好,保人我也知道,是县学禀膳生高翔高先生。”
魏广德回道。
“那好,你现在就去后院,和你娘说一声,我去叫人套车,今天我们就去县里,把这事儿办好。”
说着,魏老爹也坐不住了,直接起身,一边催促魏广德去后院,自己已经快速出了大门叫人套车去了。
申时末的时候,也就是后世下午快五点的时候,一辆马车就晃晃悠悠到了彭泽县城,不过马车并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城门前一个岔路口转向,向着码头方向驶去。
马车自然也不会去码头,而是在县城和码头之间的千户所衙门前停了下来,随后魏广德当先跳下车,之后才是魏老爹和魏吴氏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