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代的大部分读书人就是这么看的,至少对国内战事的理解就是这样。
作奸犯科,那些刁民自然会做,也不奇怪,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和他们这些读书人一样道德品质高尚。
但要是攻击官府的人,犯上作乱,在他们看来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不管是在北京城里的官老爷,还是外省各地的大人们来说,虽然都知道卫所糜烂,战兵缺失,可丝毫不以为围剿一些倭寇还能怎么样,难道还会打不赢?
张经的奏报里也说了,集合周边卫所精壮二万余全力围剿倭寇,谅倭寇插翅难逃。
这十来天魏广德自己琢磨的文章交到孙夫子那里以后,孙夫子看完就把魏广德叫到一边就是一顿痛批,写的什么玩意,有好几篇思想立意就有问题。
然后手把手的教魏广德该怎么改,那些说法是错误的。
都是一些比较冷门的题,其实孙夫子也只是靠自己的理解在教,效果也就那样了。
“按我说的,回去再好好改改。”
说了一大通后,孙夫子才端坐下来,手里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干燥的嗓子。
“这次的考题你怎么答的,给我说一下。”
这会儿闲下来,孙夫子才开始问魏广德的答卷。
魏广德考了县试第三十五名,他老早就知道了,但是对于考卷可就不清楚了。
魏广德老老实实把自己的答卷和孙夫子说了下,这些答卷也就后面的试帖诗孙夫子没什么印象,应该是魏广德临时拼凑的。
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过了县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