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是程朱理学的门人,至少现在是,因为他的老师孙夫子就是这门中人,不过现在他更关注九江的白鹿洞书院,守着家门口,为什么不去。
白鹿洞书院的大名他听说过,而且知道这个书院和朱熹之间的关系,因为朱熹就担任过白鹿洞书院的山长,只不过当时他自称为“洞主”。
不过曾元述听到吴栋、魏广德说起白鹿洞书院,明显脸色有点不自然。
“庐山五老峰东南,我去过,不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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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山五老峰东南,我去过,不过离开了。”
听到这话,魏广德更是好奇,有点不明白曾元述为什么会离开那里,都那么有名了。
“阳明心学?”
吴栋在一边小声嘀咕一句,一下子让魏广德猜出了原因。
好吧,原因居然是这个。
“白鹿洞书院,从山长到教授,还有下面的博士和教习,大多都将心学,你让我过去学什么?”
曾元述的话让魏广德确定了,让学习程朱理学的士子进心学的大本营求学,这个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白鹿洞书院会教授心学,那里可是因为朱熹而复兴的书院啊。
怪不得孙夫子都没提过白鹿洞书院就在九江府,自己都一点不知道。
孙夫子可是程朱一脉的,会告诉学生心学的书院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