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其实就是这么堂堂正正,有时候魏广德真恨不得考官出点刁钻刻薄的考题,先淘汰一大半,然后让自己这个天选之人,位面之子轻松过关。
想再多也是无用,魏广德继续往下承题。
“夫子贡与颜渊果孰俞耶夫子岂不知之乃以问之子贡非欲其自省乎......”
把自己拼凑的文章写在草稿上,又检查了一下,没有错漏,然后开始答“子曰”。
院试的正场考试,对魏广德来说,是真的简单到极点,吃过送来的清汤寡水后,魏广德上了次茅房。
不去不行,在考舍里呆了半天。
上午的时候,魏广德就已经把这科的考题都做出来的,天气闷热的很,他没敢贸然抄上答卷,这可不像之前的默写。
下午休息了一会儿,口中默念“心静自然凉”不知道多少遍,总算感觉安心下来。
在狭窄考棚憋了半天,出去放风总算让身体得到了一点放松,现在心也静下来了,自然就要做最后的事儿,那就是誊抄。
誊抄前,照例检查上午的默写,小心驶得万年船,魏广德可不想出现万一。
确认无误后,这才开始抄写自己的八股文。
全部抄写完毕后,魏广德还是觉得有点不安心,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
到这个时候,就算他想修改其中一些措辞也已经没可能。
剩下的时间,魏广德只能坐在位置上,想要重新搭一下木板,直接在这里躺会儿,又不确定时间,担心一躺下又敲板让交卷。
不知道捱了多久时间,终于看到有考生出现在走道上,这是交卷的考生。
不过考棚两边都有官吏和差役守着,那些交卷考生都老老实实的目不斜视,径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