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的徒弟找师傅,上等的徒弟师傅找,古往今来,不曾改变。
秋意泊歪着头,无辜的说:“我有一个蹴鞠和一个香球,阿爷是说这个吗?”
松风道人和凌河道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浮现出了敌意——道统之争,不死不休。
除非有人先放弃。
“凌河老狗,可与我去做过一场?”松风道人寒声道。
“有何不可?”凌河道人也冷声道。
秋意泊心想我一个成年人难道就不配选择全都要吗?
秋意泊怯生生地说:“做过一场?两位阿爷要打架吗?是为我打的吗?”
“小娃娃,此事你勿要管。”松风道人忍不住伸手在他头上抚了抚:“修仙一道,何其艰难,既与人有因果,做过一场也不过是理所应当的。”
秋意泊抬头看向他,抱住了松风道人的手腕:“阿爷,不要打好不好,我虽看不清你,却觉得十分亲切,我未曾见过我亲生阿爷,想是阿爷尚在,便是您这样子的。”
松风道人眉间浮出一丝欣慰之色,看向凌河道人的眼神便越发坚决。
凌河道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你见他亲切,见我便不亲切?可是此意?”
秋意泊转而又拽住了凌河道人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咬了咬嘴唇:“阿爷我错了,我见阿爷也很亲切,您与我三叔的性格很像,我见您就如同见到了我三叔一般。”
这氛围有些沉默了,秋意泊也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这碗水能不能端。
凌河道人突然道:“巧言令色,不若表现出来的那么乖巧。”
秋意泊听到这里心中一凉,却听凌河道人接着道:“……我却很是喜欢,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一味乖顺是活不长的。”
“松风,我们还是去做一场。”凌河道人淡淡地道:“此子我甚喜,若我输,我全幅家当便赠予他,叫你徒弟白得一份机缘,不也正好?等了万年,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我也正有此意。”松风道人道:“我若输,便也照此。”
秋意泊心想着自己亲爹和三叔怎么还不来,平时他摸个鱼五分钟都不到他爹就能笑眯眯地来抓他了,现在十分钟都过去了,他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