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临淮:不知为何很想打儿子。
松风和凌河两人对视了一眼,此子虽然灵秀,心性却太不可为,富贵安逸窝里养出来的娇儿,实在不是一个令人放心的人选,既然场上还有另外两人,这一场便不必再做了。
他们此前如此针锋相对,不过是贪图秋意泊年岁尚小,大有可教导之处,又无师门,若是道统由他得去,便不必再等千年万年,师门传承即日便可重见天日。
既然他不行,那么便选另外两人罢了。
秋意泊的眼睛清明了起来,他仔细想了想方才说的话,很好,没有说错的地方——他的梦想确实是想当个富二代,在知道亲爹和三叔是修士后,就升级成了当一个修二代,如果不是原著紧紧相逼,他躺赢难道不快乐吗?
凌河道人当即不再犹豫,问道:“秋临淮,你可愿承我逍遥门道统?你已有师承,便待你境至炼虚合道之日,择一弟子再扬我逍遥之名!”
虽说另一个满身锋锐的也很合他的心意,他却觉得这一个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秋临淮应声道:“晚辈愿意,定不负前辈所托。”
松风道人微微颔首,他与凌河道人恰好相反,他更看重的是秋临与,故而也没有与他争抢什么:“秋临与,你可愿承我青莲剑派道统?待你境至炼虚合道之日,择一弟子重振我青莲剑派昔日之辉。”
秋临与颔首:“晚辈愿意,定不负前辈所托。”
“好好好!”松风道人长袖一卷,秋临与便失去了踪影,秋临淮正打算说什么,神魂却也被卷去了,方才还满满当当的小花园里顿时只剩下了秋意泊一个人。
秋意泊见状眨了眨眼睛,又乖巧地坐回了石桌旁,安静的等待着。
突然有人道:“小娃娃,你父亲和三叔都不见了,你不怕吗?”
秋意泊仍旧是看不太清楚,却不妨碍他的听力:“……不太怕。”
那人又道:“那两位前辈弃你而去,选了你父亲和三叔,你不觉得难过吗?”
秋意泊侧了侧脸,没有再答话。
那声音见秋意泊没说话,便又问了一遍,他仍是没答,他又换了一个话题,可无论说什么,秋意泊死活就是不开口,便好奇的问道:“你为何又不愿意说话了?难道是我招你烦了?”
秋意泊本也不想回答,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爹说了,一般说这等挑拨离间的话的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