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我就知道。"秋意泊翻了个身,捞了个枕头垫下了手臂下方,舒服地叹了口气。
"听说你赢了,温师兄也赢了?"泊意秋问道。
"嗯。"秋意泊道∶"我胜得还算轻松,温师兄么……重伤,第八轮或许是比不了了。"
"还是吃亏吃在了修行的时间太短。"
秋意泊应了一声,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刚刚打完擂台,还没来及洗澡。
泊意秋∶".…啊?"
秋意泊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泊意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对视了一眼,有志一同扔出了一个阵盘,里头是他们做的便携式温泉池,两人默默地都往池子里跳。
秋意泊搓着自己的脖子∶"至于嘛你!恶不恶心!"
泊意秋搁旁边漱口,抽个了空子道∶"这不是演戏就要演得像样嘛……呸呸呸,我怎么说那么咸!"
"干,你才咸!衣服上有清尘咒的好吗!"
"你才咸!你有我难道没有?"
两人宛若两只小学鸡一样对喷了半天,这才偃旗息鼓,静静地坐在了温泉池中,泊意秋顺手检查了一下秋意泊上下,见没有什么伤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秋意泊也是如此,他虽心知泊意秋在凌霄宗内不会有什么事儿,又是一路跟着秋临淮来的,自然……哎,不对他爹来了?
"爹来了?他人呢?"秋意泊拍了拍额头,天寿,太开心了导致把自己亲爹给忘了。
泊意秋托着腮道∶"估计是去三叔和离安师叔那边了吧,听爹说师祖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可不是?"秋意泊吐槽道∶"自进了这问天山,就下船的那一日见了一面师祖.……师祖的问题应该很严重吧,否则也不会一直不露面,宗门还将爹给派来了。"
泊意秋顺手将一条毛巾扔给了秋意泊,道∶"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只是不方便出面罢了,你想快要突破金丹的时候我们也不是不好多见人嘛。''
"也是。"秋意泊突然想到了什么,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轻笑了起来。
泊意秋用他们突破金丹来比喻,别人突破金丹他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突破金丹那是小火锅烤肉走起,还有功夫和门外亲爹唠个嗑,要不是他爹不允许,他还能出去逛两圈,也就是真正进入结丹的那一段时间在入定。
想也知道,孤舟真君若真的是突破在即,动也动不了,他出来做什么?门中不是没有战力了,尤其是他爹和三叔都双双突破真君境界,叫离安师叔带着,三位真君也很够看了,实在不行,春明师叔、流宵师叔哪个不能来?
别扯什么真君离开的太多宗门不安全,那那些只有两位真君的门派不活啦?太虚门一共三位真君派出来一个翡渊真君,三分之二的留守率,他们凌霄宗七个真君,派两到三个出来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甚至可以这么说,山门中留守了四五位真君的凌霄宗对于别的只剩下一二位真君留手门派而言才是最大的危险。
所以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孤舟真君其实没有表现出来问题那么大?是故意装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恐怕长辈们是在谋划什么,这种连他们师祖、天下第一战力都要故作虚弱的事情,着实轮不上他们说话办事,故而秋意泊和泊意秋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各有所感,却没有再谈论下去了
隔墙有耳,不得不防,虽说他们是在凌霄宗驻地,又是在自己的禁制里,但说不准哪个不怀好意的什么大乘真君就在听着呢?什么都不说那才是最安全的。
秋意泊和泊意秋靠在了一起,秋意泊有些懒散地靠在了泊意秋身上∶"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三不五时的觉得累……."
泊意秋正色道∶"是不是……有了?"
然后泊意秋就被秋意泊踹了一脚∶"少恶心我。"
"哦。"泊意秋自觉被踹也是活该,他自己也觉得怪恶心的,他踩了踩秋意泊的脚背∶"会不会是天榜太紧凑的关系?还是你遇上了什么人?"
秋意泊将遇到邪修残魂的事情与他说了,"可能是对方的幻术太过厉害,我刚好又在瓶颈,这才被影响到了现在。"
泊意秋刚晋升至金丹初期,他也没有被漱玉真君强行提升一波,其实并不能何体会秋意泊的心思,他顿了顿,道∶"我有个解决的办法,不过你不许骂我。"
"说说看?"
泊意秋道∶"你之前的擂台我也看了留影石,说实在的,遇上元婴你还有点胜算,遇上化神期其实就很难了。"
秋意泊懒洋洋地道∶"没想到吧?你爹的画卷愣是弄死了化神期的邪修,就是遇上正儿八经的化神,只要对方能让我放出天地纵横卷出来,总还有一战之力。"
"问题就在于这个。"泊意秋道∶"以己度人,我若是你的对手,我干嘛吃饱了撑着让你放卷轴,你拿出来的一瞬间我先干掉你不香吗?后面还有四轮,被你卷轴一消耗,后面怎么打?你还以为你场场都能遇到傻逼跟你先互相鞠个躬,然后来个君子协定吗?"
秋意泊毫不介意地道∶"那我就认输呗,对方总也伤不了我。"
泊意秋翻了个白眼∶"有赢的办法,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行,你说。"
"你把我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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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意秋此话刚刚出口,这溢满了蒸腾水汽的温泉便冷了下来,他低头看着秋意泊,秋意泊并未出现什么怒不可遏亦或者不敢置信,只是清清淡淡地看着他,目中有深思之意。
其实此法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