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了?”他们打坐了多久?
泊意秋道:“……两天。”
两人忽然心如沉石一般,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从不能动用灵力到怕热到出汗到饥饿……作为一个正常人的特质逐渐的恢复在了他们身上。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秋意泊摸出了一瓶辟谷丹给自己来了一颗,也给泊意秋来了一颗,丹药化作灵力和养分缓缓地滋润着他们的身体:“看来这劫数不是这样破的。”
泊意秋皱着眉道:“我也觉得,偏偏爹和三叔说这劫数只能靠自己破……也没听说过谁有这个劫数,怎么就轮到我们了。”
与他们同届的弟子,温夷光也好,秋怀黎秋露黎也罢,谁都没有遇上这个劫数,偏偏秋临淮和秋临与的信写得语焉不详,再去信干脆就已阅不回了,除了要靠自己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说,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们现在的心情跟日了狗一样。
“前面在澜和叔那边倒还好……”秋意泊有些吃不准是因为在秋澜和家里所以才没事,还是因为当时症状比较轻才觉得没事。
泊意秋闷闷地道:“前面不管是打游戏也好出门逛街也罢,专注下去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顶多就是闲下来的时候有点……呃?”
两人突然对视了一眼。
闲下来的时候就……再想想他们到渭河的日子……
不出门,不交际,不学习,不修行。
难道这劫数得忙得起飞才能破?
啊这……
秋意泊忍不住吐槽道:“我觉得这劫数就是专门来治我们的。”
“你说得对。”
“那忙些什么好呢?”秋意泊倦懒地说:“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得找个人鞭策我……澜和叔呢?他在忙什么?”
鞭策他们,普通人不管用,得是一个说话有威信能管得动他们的人,在凡界,秋澜和唯一符合条件的人。
泊意秋有些木木的:“我也不知道。”
秋澜和看出两人不想被人打扰,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了。
泊意秋说:“那你叫人问问啊……”
“你怎么不去?”
两人齐齐伸出了手,秋意泊出了布,泊意秋出了剪刀。
泊意秋微微扬了扬眉峰,又晃了晃自己的‘剪刀’。
秋意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布’,无奈从塌上爬了起来:“我去。”
他拖沓着步子走出了房门,自上回打架把仆婢们都吓了个半死,秋意泊和泊意秋干脆封了内外院,不叫仆婢们来内院行走,现在好了,找人得去外院。
他走入了回廊,忽然停住了脚步。
今天小雨连绵,叮叮咚咚地落在瓦上,满庭都弥漫着一层轻薄的水雾,花木扶疏,绿意盎然。
他突然想意识到原来外面是这样的美好。
他改了主意,从屋角抓了一把伞,开了大门出了去。
“泊意秋,走,我们一起去找澜和叔!”
“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
“我明明赢了!”
“我反悔了!搞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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