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来了”秋意泊与这位大监也见过几次,多是在秋澜和府中,这位大监偶尔奉命会来送一些东西给秋澜和,秋澜和懒得应付亦或者确实有事,就会叫他去接一接。“倒不是我不想去,这几个宫人扣着我的贴身配饰,叫我如何走得脱"
张大监躬着身体,显得谦卑而讨好,他惊讶地道∶“还有这等事情?”
他话锋一转, 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还不快把小秋大人的配饰还给小秋大人宫中那么多人,难道还缺一个奉物宫人"
“张大监,老奴等也是奉命办……”
“住嘴!还敢狡辩!”张大监喝道∶“因着小秋大人这几日去过腌腾地方,王阁老恐将时疫带入宫中,这才请小秋大人沐浴更衣,你们奉的是谁的令?办的谁的拆? ”
“来人,将这几个贱婢拖下去,打入掖庭,先收收她们的骨头,留着待咱家来审!”张大监又道。
那两位嬷嬷脸色巨变“张大监,冤枉啊————我们是奉命办事—————冤枉啊—————!”
张大监看也不看她们,几个宫人被禁卫们一气拖了出去,这次禁卫们干活可十分来劲,张大监的话就是圣上的话,他们怎么敢怠慢?张大监又令人将秋意泊的随身配饰都送了过来,他满脸堆笑地道“小秋大人,您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这可不能怠慢了,否则是要出大事的。”
秋意泊扫了一眼托盘,伸手从中随手拎了一件玉佩起来,又随手扔了进去,珠玉相撞,叮咚作响,他道“上面的墨玉坠子不见了。”
是的,这款多见,秋意泊也喜欢——刚刚来的时候路上有点无聊,顺手修了一下那颗墨玉随形坠,改动并不大,只不过从特定角度去看的话便有山川雾霭之态,眼下这虽然看起来相似,却绝非之前他的那一块了。
张大监听闻此言也是满头冷汗,“这……许是弄错了,老奴这就派人去找,只是这陛下还在等您呢……”
秋意泊道“也不必麻烦,张公公只需替我做个证,这坠子不是我的那一块了。”
“是是是,老奴必定替您作证。”张大监连连点头,秋意泊这才起身往大殿走去,张大监手里见他如此,又是忙不迭地指挥着宫人跟了上去∶“小秋大人,您好歹穿一件外袍吧!天这么冷,小心冻着了这不是也不雅观吗老奴替您戴冠……小秋大人小秋大人您等等老奴”
秋意泊走了几步才被张大监跟上,张大监取了官服外袍披在了他的肩头,张大监还想求这小祖宗将衣服穿穿好,却不知道怎么的不敢再多说了——罢了,雅不雅观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这小秋大人遇了这般的事情若还是隐忍不发,到也要叫人奇怪了。
不多时,大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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