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宵真君又道:“血雾宗颇有些蹊跷,外界乃是一位道君,血雾真君当时若是呼救,我与离安、应真三人也不可能匹敌,他却糊弄了过去。小师叔曾与我言,血雾宗道统有缺陷,应该是受制于外界。”
或者说这个宗门就不是本界的门派,否则哪这么凑巧就能遇上外界道君。
“或许与本界不能突破练神返虚有关。”秋临淮陡然道。
众人皆是沉默了下去——当时就是有这样的猜测,孤舟真君才会去外界寻求突破,但很显然,对方是道君,若孤舟真君与奇石真君能突破道君境界,才能与其有一战之力。
“血雾真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流宵真君还是想不明白当时血雾真君为何如此选择。
他那时掩盖下去,当真没有一点好处——他自己还是受制于外界,宗门倾覆,他自己绝落不到一个好,可他还是那么做了,是为了什么呢?
凌霄真君淡淡地说:“或许,他也不愿为他人做嫁衣。”
与此同时,秋意泊也说出了这句话。
他与泊意秋道:“你想,他又不是不行,非要靠赤血录才能修行,他灵根至少也是个地灵根了,若没有赤血录来搅局,找个名门正派难道就没人收了?还不是求着他入宗门?你说他没有将你送上去,那也很正常,且不管把你送上去你会如何,是拜入那宗门也好,还是被人当做炉鼎夺舍也罢,本界都少了一个天灵根。”
“长此以往,本界只会越来越积弱,而外界就越来越强盛……血雾真君难道就甘心受制于人?莫说是他,就说你我,难道我们遇此境界,就眼睁睁看着敌愈强,我愈弱?”
“他若是本界的人,那更说得通了。”秋意泊笑道:“不管是邪道还是正道,那都是我们窝里斗,遇到外人,那还是要一致对外的。”
泊意秋颔首:“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秋意泊爱怜地拍了拍泊意秋的狗头:“百年不见,你果然被邪道日坏了脑子。”
“滚滚滚!”泊意秋推开他:“你才被日坏了脑子!别瞎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少男,什么日不日的,别平白污我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