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恐怕至少也要到自己修为突破金丹才能探查。

嚓嚓---

远处，轻微的草木碎裂声响起，几不可查。

但是这一切怎么瞒得过苏白？

他头也不回，轻声道：“出来吧！”

在他身后不远处，沐昔雨的身影缓缓草木阴影中走出。

她一语不发走到苏白身旁坐下，也不说话，就这么和苏白一起遥遥看着泛着微光的湖水。

良久之后。

沐昔雨脸色恍惚的问道：“苏白，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苏白看了她一眼，“问吧。”

“你到底是谁？”

沐昔雨满脸复杂的看着苏白。

不知何时，她已经记不清之前那个废物苏白的面孔。

取而代之的是，短短一年就让灭掉江州将家，金陵郑家，甚至是京城苏家的妖孽少年！

包括今晚被老巫神掳走一事，所有的一切虽然真实发生过，但是直到此时依旧让她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苏白轻笑一声，看了沐昔雨一眼。

“表姐以为，我是谁呢？”

沐昔雨被苏白问的一愣。

她脸色疑惑中带着不甘，继续追问道：“可是---可是你之前明明是---”

她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讲出来。

“明明是废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