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婴不相信，盯着刘长生道：“你确定你的丹药没有问题？”

刘长生毫不犹豫道：“肯定没有，我的丹药零添加，安全无害。”

沈梵婴点头，道：“好，我就再叫几个人试一试。”

刘长生知道一试自己准会露馅，索性不装了，信口胡诌道：“长老，实不相瞒，你刚刚的变化，都是正常的药物的正常作用，因此，聚灵丹，又叫做‘圣母丹’。”

沈梵婴疑惑，“聚灵丹我知道，但这圣母丹，又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刘长生道：“这聚灵丹的炼制方法，是我爹告诉我的，和太虚界的自然有所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吃了我炼制的这个聚灵丹，可以唤醒人心底的真、善、美，哪怕是最凶残，最穷凶极恶的存在，也就是会变成圣母。”

沈梵婴更疑惑了，皱眉道：“圣母？”

刘长生解释道：“圣母就是无原则底线的包容、原谅他人，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抱有博爱之心，不讲求客观事实，一切行动准则都只围绕虚伪的‘爱’和‘善’两个字，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人。”

沈梵婴一阵后怕。

自己刚刚的样子，不就是刘长生描述的圣母？

他心中惊讶，看向刘长生，“你怎么不早些提醒我，要是这丹药作用再持续下去，我岂不是会放了这妖孽？”

刘长生心说，我也不知道

会有这个副作用，咋提前告诉你？

表面上则是甩锅道：“我没吃过太虚界的聚灵丹，还以为都一样呢。”

沈梵婴沉默。

半晌，他才对刘长生道：“你这丹药太过可怕，切记不要随便给人服用，否则可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灾难。”

刘长生点头称是，“这个自然。”

心里则是思索着，自己如果把圣母丹给叶同、安北这些人吃了，会有什么效果。

能不能把这些人也变成圣母？

当然，他也只是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