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兄长!府外这么多大官都在等着呢!你不肯去大朝会,不是显得怕了容拓那老匹夫吗?”
童向炎急道:
“咱们家如今风头正劲,你这一退,让外界人心头怎么想?再说了,你也就是个练炁境,这境界里哪有什么天人交感的玄乎说法,胡扯呢!我看你是昨夜御女太多,伤了肾精才是!”
童家如今已是朝廷风云的正中。
每一举一动,都不知要牵扯得多少人注目,又引得多少人浮动。
童高路这一退,在外人看来便有几分怯缩示弱之意,难免会引起议论纷纷。
“你这呆子,亏了肾精如何能扯到心口痛?”
童高路笑骂了一句,最后沉思了片刻,还是难以抉择。
方才那股绞痛,现在已然无影无踪,仿佛只是恍惚中的一个错觉。
而童向炎也说得颇有道理,才区区练炁境界而已,哪来什么天人交感、心卜祸福的手段。
便是自己修炼肉身的道术甚是不凡。
也应当……
做不到这一步吧?
“罢了罢了,走吧!”
思忖了良久,童高路还是不再犹豫,但走起身前又多问了一句:
“骥震呢?他在何处,已有几日没见他了。”
“四哥在春华楼玩男人呢,可没空去大朝会。”童向炎这时倒是会意了,连忙补了一句:
“我前日还特意往那腌臜地界去了趟,亲眼见四哥抱着男人,他倒嫌我扰他兴致,几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
“不成器的东西!”
童高路不轻不重骂了句,心下倒是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