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已经得到消息了?”
林织眉眼含笑道:“四十年的冰玉莲。”
戚禾跟着牵动唇角:“看来他们又要出手了。”
冰玉莲乃是洗经伐髓的药方里的一味药,这三年里他们打听到其他几样东西都陆陆续续有风声,只剩这最后一样,如今终于出现了。
林织擦了擦唇起身:“走吧,今年的比武大会,一定比以往更有意思。”
从林织居住的地方,到今年比武大会举办的场地,约莫有一天车程,比武大会会在三日后正式召开。
马车车轮留下辙痕,朝着远方延伸。
比武大会场地确定的风声传出,客栈便极为难订。
林织在这里有产业,没在城里住宅休息,去了客栈占据了视野最好的一间客房,戚禾住在他隔壁。
次日,也就是比武大会的前一天,林织的房门在清晨被敲响。
“师父,我恐怕出了些问题,往日分明运行几个周天便好,这次打坐小半个时辰似乎都不见效。”
戚禾停在林织的床边,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规规矩矩地站在不远处,仿若遇见问题来请教师父的徒弟,清隽的面庞写满了凝重,好像面对的是十分棘手的未知的难题。
如若他张扬的物件没有浸透夏日衣袍,对着师父剑拔弩张的话,恐怕会显得更有说服力些。
三年前戚禾表露过这个问题,自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师父的面前提起过,甚至未让师父看见他这模样。
直至今日,比武大会的前一天,无论如何师父都不会对他不管不顾的一天。
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按照师父的性子,都不会抛下他离开。
戚禾等着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在明日清晨甚至是他比武到最后一场的那天再来做这样的事情,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今天。
若是正事开始了,戚禾不想让师父觉得他没有分寸,在至关重要的时候还想着这种事。
虽然他确实就是如此,日夜想着师父。
在触碰师父腰腹的时候,握着他的双足的时候,只可惜他瞧不见,只能用手描绘能触及的每一寸而后细细感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