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信件后,林织派人送出,去往了昭芸处。
昭芸在帮戚禾诊脉,查看他体内情毒消失的情况,也在观察他的眼睛。
戚禾轻声问:“还是查不出来什么吗?”
戚禾的指尖不自觉按着掌心,等待着答案。
昭芸有些不忍,还是如实回答:“和之前一样,并无瘀堵现象,我查不出来缘由。”
戚禾点头,又问道:“这毒可会反复?”
昭芸想了想说:“不会反复。”
“那会有什么残余的效果么,比如更容易情动?”
戚禾的态度自然,像只是在询问。
昭芸想到了他和林织的事,忍不住咳了几声,有些犹豫答:“可能会吧。”
她对这种毒的了解来源于师父的经验传授,何况毒与药在每个人身上出现的情况可能都不动,昭芸身为医者不能妄下断言。
“多谢。”
戚禾起身,并未系上白绸,朝着庭外走去。
林织站在廊檐下看着他走过,并未出声叫住。
少年却在靠近他时加快了脚步,对他露出了笑。
“师父,外边晒,怎么出来了。”
从他们相遇起,戚禾便眼盲不能视物,可他的出现,戚禾从未错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