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没再说下去，声音微弱。

黄明生则看着顾安，声音微微有些发冷，“据我们所知，你是因为看见了一个人才突然记起来顾诚的事，那个人是谁？”

顾安原本痛苦的神色突然变得沉默了，他面无表情地道，“前任，顾诚的前任。”

“你刚刚还说你不认识顾诚！”

刘长鑫突然有些怒了，对顾安不配合的行为极度不满。

顾安意识到自己回答里的失误，于是不再说话了。事实上他说的就是实话，顾安确实不认识顾诚，但是他确实知道那个女孩子是顾诚的女朋友，因为他才是真正的顾诚，死去的那个是顾安才对。

本来还觉得顾安很配合，但乍然一下发现顾安言语里的漏洞，刘长鑫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欺骗，而且这种时候突然发现被骗往往代表着先前的问话都不再真实，这一点才是真正令刘长鑫怒不可遏的原因。

黄明生虽然没有动怒，但原本放松的神色此刻也紧绷了起来。他来的路上其实就想过很多，顾安如果配合，那一切好说，如果不配合就像现在这样，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

黄明生挥手阻止了刘长鑫说话，他想了想，然后由衷地开口道，“顾先生，我希望你明白，你这件事情很特殊也很严肃，我从北平来你应该懂。我们必须搞清楚你的情况，这一点是上面的硬性要求，你也应该理解，你如果坐在那个位置也会这样做。无论怎么说，上面都不希望与你交恶，但是这也不代表我们会一昧地退让。”

黄明生正襟危坐，把话说得很明白，“顾先生，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我们坦诚点。”